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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十二点红衣鬼事精-【新闻】

发布时间:2021-04-05 21:49:46 阅读: 来源:熔点仪厂家

一、

跑,快跑!

深山老林里,一个女人气喘吁吁地跑着,太阳就快要落山了。

听老辈人说,只要太阳一落山,孤魂野鬼就没有了忌惮,它们借着黑暗的掩护四处乱窜,生人一碰上,便必死无疑。

女人拼命的跑着,可她不管怎么跑,也跑不出这片茂密的林子。

她累极了,一颗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,她害怕极了,那冰冷的恐惧侵入她的五脏六腑,又透过毛孔,化为了一身冷汗。

太阳缓缓地落到了山后去,那最后的余晖也尽被黑暗吞噬,天地间伸手不见五指。

女人没能跑出这片林子,她几近绝望,她好怕会碰到那些东西,可有时候就是,你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。

一阵细细的婉转的歌声在她的耳边响起,那歌声不似现在的调子,倒像是电视上演的几百年前的人唱的那种小曲儿,在这暗夜里,萦绕在她的耳边。

女人想大呼救命,可是她发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,压迫着她的胸膛,使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,连喘气都很费劲。

她的眼睛瞪得老大,却发现周遭陡然亮了起来,那亮光不似灯光,不似烛光,更不似月光,绿幽幽的,她觉得仿佛已经到了地狱。

一阵青烟从地底冒出,烟气缭绕中她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,那女子一身白衣,始终背对着她,唱着歌。

她只觉得这女子的背影十分眼熟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。

那女子缓缓地转过身,乌黑的长发遮住了面庞,她倏地一下就到了女人的面前,缓缓地伸出手,掐住了女人的脖子!

她的手惨白惨白,微微地发着绿光,乌黑的指甲有三寸长,女人只觉得脖子上的手像一块千年寒冰,喉咙都要被捏碎了……

二、

“啊!”

媒婆麦姐惊得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,身上的睡衣已被冷汗湿透,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,这梦,真实得过了份。

麦姐被吓得已经没有了丝毫睡意,用棉被紧紧地裹着身子,但全身仍旧没有丝毫暖意,如堕冰窖,她大睁着双眼直到天亮。

麦姐是个寡妇,无儿无女,生活难免寂寞,她又生性放荡,能说会道,一张巧嘴不仅让她在男人面前游刃有余,更让女人们也败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下。

她平时除了跟男人们勾勾搭搭,打情骂俏,也做一些保媒拉纤的营生,日子也还过得有滋有味。

她跟村民杨大伟媳妇站姐,贾二刚媳妇寥南是荡山村出了名的长舌妇三人组,经常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,无非就是某某某在外面打工,他媳妇跟那谁睡在一起被捉奸在床了,又或是谁谁谁在外面带了个小姐回家要跟媳妇离婚了之类。

这天,三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又聚在了一起。三个女人一台戏,要在往日,她们非得在树下嘁嘁喳喳,不说到太阳落山,硬是不肯回家。

可是这天,她们全都看起来萎靡不振。

“麦姐,你这两天是怎么了?黑眼圈那么重?”站姐问。

“哎,别提了,我这些日子一直做一个梦,老吓人了,睡不好。你还说我,你还不一样?眼睛里那么多红血丝。”麦姐说。

“啊?原来麦姐你也在做一个可怕的梦,我也是啊,我总是被吓得大半夜醒来,就再也睡不着了。”寥南说。

站姐惊道:“原来我们都在做可怕的梦!你们都梦到了什么?”

麦姐把她的梦说了出来,那二人更是惊得面色如土,原来,她们三人都做着一模一样的梦!

“麦姐,你说咱们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?我总觉得她很眼熟,像是咱们认识的人,可就是想不起来!”寥南说道。

“谁可知道呢?我也想不起来。”麦姐说。

“我也是,觉得眼熟,就是想不起来。”站姐也道。

三人正说着,只见张流儿迎面走来,这张流儿是个小无赖,吃喝嫖赌,无所不为,油腔滑调,一副巧嘴,与麦姐隐隐有臭味相投之感,他们几个是牌友。

他今天看起来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,眼下乌青。

麦姐道:“你怎么了?昨晚又鬼混去了吧?”

张流儿没好气地道:“和你妈鬼混去了!他娘的,这些天一直做一个梦,梦见被一个女鬼追杀。”

麦姐等三人又都一惊,原来张流儿也做了这个梦!

寥南将她三人也做梦的事跟张流儿说了,张流儿心中惊怕,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,笑道:“不过一个梦而已,难道还真能把人给吓死不成?这样吧,反正你们也睡不着,今儿晚到我那儿去搓几圈儿,打累了好好睡他一觉,那女鬼再敢到咱梦里来,小爷我一掌给她劈碎了!”

麦姐等三人皆是赌场常客,几天不摸牌手都要痒的,对于张流儿的提议自是欣然同意,或许真如张流儿所说,一个梦而已,真能把人吓死?

三、

这晚正好是七月十五,传说中鬼门大开之日,今晚天上的圆月不似平常,竟微微地发着暗红,让人心里发毛。

打牌是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,不知不觉夜已深沉,四人都已经哈欠连天,眼皮打架,麦姐恍恍惚惚,一个抓牌不稳,手中的牌掉在地上。

她弯腰到桌下去捡,却看到桌下三人,两女的都穿着艳红艳红的石榴裙,红色的绣花鞋,一男的露出了长衫的下摆,一双黑色的朝靴,麦姐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连滚带爬地从桌下钻了出来,嘴里杀猪似的哇哇大叫。

那三人也被麦姐的叫声吓坏了,围在麦姐身边问她怎么了,麦姐筛糠似的抖着,嘴里说不出话来。

再定睛一看,哪里有什么长衫,石榴裙,绣花鞋,明明他们三人还都穿的是自己的衣服,难道是自己眼花了?

这样一来,四人全都没有了困意,打牌来了精神,打了一圈又一圈,时间却像是静止了一样,夜始终深沉。

麦姐一直心神不定,打牌接连出错,输了个底儿掉,懊丧地将牌一推,道:“不玩了!真他娘的晦气!”

只听张流儿笑道:“真不玩了吗?嘻嘻嘻嘻……”

麦姐等都吓坏了,站姐战战兢兢地问道:“流儿,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?你怎么学女人说话?”

张流儿不答,木木的,桌上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,没有任何的表情,却听到嘻嘻嘻嘻的声音,自他嘴里发出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这屋里幽暗的烛光代替了明晃晃的电灯,窗外是一片漆黑,她们缩在屋子的一角,离得张流儿远远的。

张流儿一动不动地坐在桌边,他的头发慢慢地变长,遮住了脸,身上的衣服变成了血红的纱衣,鲜血顺着衣服流了一地。

血衣又变成了素衣,一双惨白的手自袖底伸出,乌黑坚硬的指甲三寸多长,麦姐等三人的冷汗流的满脸都是,这不是梦里的那个女人吗?

眼前的屋子慢慢地消失,树木却一棵棵地自地底疯长,眨眼变成了一片树林,梦里的那片深山老林!

张流儿所变的女鬼伸手缓缓掀开了遮住面容的黑发,露出了一张可怖的脸,她双睛突出,眼白上是又红又粗的血丝,舌头伸出口外,直垂到脖子上。

“嗬嗬”的声音自她嗓里发出,麦姐等三人紧紧团在一起,不敢抬头看一眼那张恐怖的脸。

却听到这女鬼发出的“嗬嗬”声又变成了张流儿的笑声!

三人一抬头,就看到张流儿站在那笑得直不起腰来,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刚才的屋子里,麦姐骂道:“你个死猴崽子,你搞得什么鬼?故意的来吓我们!”

张流儿笑道:“我不过开个玩笑,没想到你们这么害怕,你们不知道你们刚才害怕的样子有多好笑!快看看尿裤子了没有,哈哈哈哈……”

寥南恨恨地道:“你个小王八羔子,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!刚刚我们三个好好地从这屋子到了那片林子现在又变回来,你个龟孙整得什么幺蛾子?”

张流儿笑道:“我不过点了一撮迷魂香,出现幻觉了吧?刺激不?”

站姐道:“刺激你个头!赶紧去给我们找点什么吃的压压惊,我们都饿了啊!”

张流儿道:“吓成这样你们还吃得下去?”

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厨房。

麦姐等三人许久不见他出来,都觉着奇怪,站姐叫道:“张流儿,你死厨房了吗?怎么还不出来?”

又好久不听张流儿应答,三人心里更奇,便一起走进厨房去看个究竟,一进去就看见张流儿躺在地下,双睛突出,舌头伸长,早已死去多时,死状可怖,像是被人生生扼死的!

麦姐等又惊又怕,也没听到什么响动,怎么张流儿好端端的就死了?

身处的屋子又不见了,她们三人又到了梦中的那片林子,脚下是张流儿的尸体,一切太诡异了!

一阵细细的歌声仿佛在三人的耳边回响,三人真的要吓得尿裤子了,想跑,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,半步也挪动不了。

那女鬼又出现了,她撩开了遮面的长发,露出了那张恐怖的脸,然而她突出的双目慢慢地又回到了眼眶里,伸出的舌头也缩回了嘴里,她的脸变得像一个人了。

麦姐她们看到这张脸,终于想起来了,原来是她……

四、

这荡山村有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,名叫湘雪,一直未嫁。

在偏僻的小山村来说,二十六七岁就是个老姑娘了,村里的人闲言碎语,都在纷纷猜测,莫不是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?

其中闲话最多的就是麦姐,站姐还有寥南三人。

这湘雪长得虽非出众,但也颇看得过去,因此登门提亲的人倒也不少,可是她对这个也摇摇头,对那个也摆摆手,一副铁了心不嫁的样子,家中双亲疼爱女儿,也不忍逼迫。

麦姐作为荡山村有名的媒婆,登门多次,屡遭拒绝,早已十分恼怒,每当看见这姑娘出门,就在她背后指指点点,说出的话尖酸刻薄。

这姑娘听在耳里,也只有装没听见,不去与她们辩解。

这天她们三人在大槐树下又说起了湘雪的事,满口污言秽语,让人听不下去。

麦姐骂道:“你们说她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,又不是长得仙女儿似的,还挑男人,人家不挑她就行了!”

站姐也道:“就是,家里又穷得叮当响,她有资格挑男人吗?我看她就是装!”

寥南又道:“哎,你们说,她长这么大不嫁,自己就不急吗?想当初我就急得不得了。”说着捂嘴笑了起来。

麦姐和站姐笑骂:“这不正经的娘们儿!”

说到这,三人兴趣更大了,各种污言秽语,八卦艳事,交谈甚欢。

有时候她们当湘雪的面儿,都刻薄地打趣她。

“哎,我说湘雪啊,你说你这么大不嫁人是想干啥呀?给你介绍那么多好小伙子,你咋一个都看不上呢?你就不能造福一下那些光棍儿吗?哈哈……”麦姐笑问。

湘雪是个蛮老实的姑娘,听她这样说虽然觉得尴尬,但也不知道怎么回嘴,只好低下头不吭声。

“哎呀,你知道什么呀?人家湘雪是有喜欢的人了,湘雪,你说说,暗恋哪个,我去给你说!”站姐道。

湘雪连连摆手说没有。

“湘雪呀,你不嫁人以后可怎么活呀?难道像村西头的那谁媳妇一样当破鞋吗?听说人家一晚上200,一个月好几千的,你一晚上几百呀?”寥南笑问。

湘雪虽然老实,但听她们这样说得这样不堪,也不禁十分气恼,道:“我嫁不嫁人是我自己的事,与你们无关,我爱怎样活着也是我自己的事,请不要用你们肮脏的想法来揣测我!”

说完便转身走了。

这里三人目瞪口呆,没想到这个湘雪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一个人,也有发威的时候,三人被怼了个措手不及。

麦姐怒道:“你们瞧她什么东西?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,呸!谁不嫌她脏?”

站姐和寥南二人皆附和,三人皆是脸露鄙夷之色,又叽叽咕咕地骂了一阵。

寥南鄙夷地道:“怎么整整这个老不嫁人的怪物才好!”

站姐道:“我倒有个主意,咱们就这样……”

三人叽叽咕咕地商量了一阵,都觉得主意不错。

麦姐道:“以后看她还怎么清高,我看见她那张冷脸我就来气,咱们就这么办!只不过不是便宜张流儿那死小子了吗?”

站姐道:“哎呀我说麦姐,你是干什么的呀?你这些年干那事赚了不少吧?你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?只不过有啥好处不要忘了我俩就是!”

寥南也跟着在那架桥拨火。

麦姐笑道:“那是自然的。”

五、

这些日子,她们三人见了湘雪像变了个人似的,也不冷嘲热讽了,和和气气的。湘雪反倒不好意思起来,后悔自己那天言语过激了,她们三人毕竟是长辈。

湘雪是个很单纯的人,单纯到只要别人给她个笑脸,她就可以交心的那种,殊不知世上有些人是“笑里藏刀,笑面虎”之类的!一场阴谋正在悄无声息地酝酿!

这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,湘雪父母一大早就去镇上了,贩卖一些小东西,就是湘雪平时自己纳的鞋垫,做的千层底布鞋,还有湘雪父亲用柳枝编的筐子之类的,这些东西在农村还是比较受欢迎的。

湘雪一个人在家,时近傍晚,还不见父母回家,她不禁有点担心,山里路不太好走。

正在心神不定的时候,只见麦姐急冲冲地来找她,一进门拉起她就往外跑,湘雪大惊,问道:“麦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麦姐边跑边说:“湘雪啊,你爹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掉山沟里了,现在大家都赶去救他了,我这才赶紧来叫你。”

湘雪大急,不知父亲情况如何,赶紧跟着麦姐往山里跑,跑到半路,麦姐说自己内急,让湘雪自己先走,告诉湘雪她父亲出事的山沟就在不远处,穿过那片林子往西走就是。

湘雪不疑有诈,径直朝那片茂密的林子跑去。

这片林子挺大,湘雪跑到了林子深处,突然从一棵大树后窜出一个人来,却是张流儿,湘雪知道他平时言语轻薄,最是个无赖,很不想理他。

便像没看见他似的朝前走,不料这张流儿却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
只听他笑道:“哎呦,这不是我们村出名的老姑娘吗?这是要去哪啊?是不是知道哥哥我在这等你,所以来见我呀?”

湘雪怒道:“滚!我现在有急事,你给我让开!”

张流儿笑道:“你能有什么急事呀?是赶着去相亲吗?老见那些野男人有什么好?哥哥我一直在你身边你怎么就看不见呢?”边说边伸手触碰湘雪的脸蛋。

湘雪大怒,伸手打落了张流儿的手,想越过他去,这张流儿却死活拦着她。

湘雪大急,伸手去推张流儿,却怎么也推不开他,她毕竟是个女子,论体力是无论如何也不如张流儿一个男人的。

湘雪急得大叫:“麦姐,快来救我……”

然而深山寂寂,哪里有麦姐的影子?

六、

这边湘雪的父母刚回到家,因为今天集上的人很多,二老为了多卖一点东西,收摊儿比平时晚了点,农村人为了讨生活也是很不容易了。

以往他们一回来,湘雪就会体贴地为父母端茶倒水,捧上热乎乎的饭菜,可是今天女儿去哪了呢?

但二老想到女儿都这么大的人了,村里的人也都是乡里乡亲的,可能是去谁家唠嗑了吧。

这倒是令人高兴的,女儿平时就是性格太内向了,她走出家门去和村里人多走动走动也是很好的。

但直到天很晚了还不见湘雪回来,二老才开始担心起来,挨家挨户地去问,都说没见。

二老都是老实巴交的,村里人也都是些势利眼,看热闹的居多,真正能帮忙的一个都没有!

二老心急如焚,却也束手无策。直到半夜,湘雪才披头散发地回到家里。

二老见到女儿回来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,但见到女儿神情恍惚,衣冠不整,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,湘雪始终呆呆的,一句话也不说。

湘雪父母见女儿不肯说也无法,便嘱咐她早点睡觉,湘雪木然地点了点头。

湘雪整夜没有合眼,想起昨天发生的事,恨不得去一头碰死!

昨天因为担心父亲的安危跟着麦姐出去,却惨遭张流儿侮辱,回家来却看到父母都好好的,明白是中了麦姐的圈套。

便去找麦姐理论,但她本就老实,拙于言辞,如何是伶牙俐齿,风里来浪里去的麦姐的对手?

湘雪这时候恨不得杀了麦姐,她发疯似的伸出双手掐住麦姐的脖子,却被站姐和寥南二人拉开,她们三人还合伙把湘雪给打了一顿!

不仅如此,她们还招来看热闹的村民,把湘雪说得污秽不堪。三人都是巧舌如簧,各种脏话张口就来,一张嘴往往能扭转乾坤,颠倒黑白!

村民们听到她们三人加油添醋的说辞,都向湘雪投去了鄙夷的目光。

之后她们三人到处散播关于湘雪的那点事,不多久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了。

湘雪走在路上,那些村民看着她,眼里满是嘲讽,有些刻薄的还说得难听至极,有些脏话,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见的!

就连湘雪的父母走在路上,那些村民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。

起初二老还不以为意,直到那次湘雪父亲去镇上听到两个人的闲言碎语……

“哎,就是他们家,他们家那个女儿,快30了不嫁,原来是在村里到处跟小流氓鬼混,前些日子在树林里让人给看到了,真不要脸!”路人甲。

“哦,那他们当父母的怎么也不管管呢?”路人乙。

“管什么哟?说不定人家就指着闺女挣这不干净的钱呢?你说人家是白跟那些小流氓鬼混的吗?钱不多,吃的喝的总少不了吧?”路人甲。

湘雪父亲听了差点没气死,回到家狠狠地扇了湘雪一巴掌,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湘雪哭着跟父亲说了那天的事,父母二人都气得浑身发抖。但这种事又不能逢人就解释,即使解释了又有谁会信呢?越描越黑罢了!

他们一家都很老实,虽然知道是受了麦姐她们的害,却也不能拿她怎么样,只能在家唉声叹气。

他们一家不仅在荡山村抬不起头来,方圆百里之内都没人拿正眼瞧他们了。

到镇上赶集的日子,湘雪父母卖的东西不但没人要,还会被某些过激的人扔的到处都是,生意都做不下去了!

湘雪父亲每天为生计奔波,早已心力交瘁,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,心里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,没几天就一病归西了。

湘雪母亲更是个柔弱的女人,担不起一家子的生活重担,不久也追随西去。

原本好好的一家人现在只剩下湘雪一个,湘雪更是觉得了无生趣,更有张流儿时不时地来肆无忌惮地骚扰。

湘雪真的活不下去了!

只是她好恨!

听人说,只要穿着红衣在午夜十二点上吊自尽,便能化为厉鬼,找害自己的人报仇……

七、

七月十六早上,荡山村村民在一片林子里发现了三个女人的尸体,她们死状可怖,双睛突出,舌头被连根拔了出来,胡乱地扔在地上。

有时候,当正义迟迟不能到来,受害者又该怎么办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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